银魂:齐藤终、万高、河上万齐
火影:ALL斑、迪蝎
AC:EA、MA、肯威家、海鲜组、康纳X海尔森、查尔斯X海尔森
海贼:ALL罗
刀剑:一期三日、小狐三日、一期鸣、右石
古二:乐谢、ALL夜、夏清、温清
仙六:洛埋名
FFXIV:奥尔什方受


我就多写写反正我也不产粮诶嘿

无口之犬与聒噪猫咪

十四、所有的线最后往往都会搅到一起(上)

 

“真难得啊,今天你这么晚还会过来。”

最近一段时间总是不消停的松本屋里,良子一边端来茶点一边打趣的看向来访者,现在已经入夜,再过一两个小时大概连周遭的闹市都会安静下来,而这个男人却丝毫不关心是否打扰到了屋子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唐突,良子这样想着在对面落座,看着这个外表极具欺骗性的男人享用起自己的廉价茶叶。

“刚好顺路有点事要办而已。恩,今天的茶很好喝啊!”

你就一辈子去喝廉价茶叶吧,混蛋吃白食的。良子瞟了一眼毫无自觉的桂腹讳。

“也差不多该出发了,我会留几个人在附近。”喝完一杯茶,桂按了按腰间的刀起身朝门外走去,到门口又有些不放心的回头叮嘱,“听好,无论有怎样的骚动都不要出来,这是为了你好。”

良子挑了挑眉,敏锐的切入重点道,“你要办的事和我有关?”

“谁知道呢...我已经做了周全的准备,你不需要出面,只是...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惨了,看你那一脸倒霉相准会应验的。”良子挤兑了桂一句才带着完全不想掺和的表情甩甩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望了眼桂离开的背影,良子回到屋中却没有就寝,此时周遭静得十分诡异,仿佛预示着暴风骤雨的到来。

 

“伊丽莎白,你有没有觉得松本殿越来越毒舌了?”桂带着被自己称为宠物的迷之宇宙生物走在幽幽小巷中,低头认真思索着毫不相干的事,没等到回应也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嘟哝起来,“这样的态度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啊...是谁来着?”

仍旧没有回应。

“对,是银时啊!没错,那种站在高一等的角度俯视我并且总是不合时宜吐槽的恶劣性格和银时简直如出一辙!”

如果吐槽之王志村新八此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辛辣的指出要不是某个人总是做一些不合时宜的蠢事,谁也不会想到要吐槽他的。然而遗憾的是在他身边没有任何一个能够给予辛辣吐槽的人存在,甚至包括作为宠物的伊丽莎白,不过说到伊丽莎白...现在跟在桂身后的影子怎么看也不是那个布偶服的轮廓...

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异常,桂停下脚步疑惑的呼唤着伊丽莎白的名字回转过身,而背后的人影也借着月光显露在他眼前。

“你是...高杉!”

“哟,假发,好久不见了啊。”不知何时到来的高杉眉眼带着笑意,十分悠闲的用好像在与情人细语般的态度打招呼,但桂却完全警戒了起来。

“不是假发,是桂!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伊丽莎白...你把它怎么样了?!”

听到桂这样生硬的问话高杉的表情似乎有些失落,他往路边的墙壁上一靠,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

“只是突然想看看旧日同伴的脸了,最近听说你和奇怪的女人走得很近,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家伙,就只是这种程度吗?假发,你也堕落了啊...”

“至少我还没有堕落到你那种程度。”

“好不容易见一面就是这么冷淡的态度吗?如果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话...果然还是应该除掉她...”

“喂,高杉!”见高杉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桂带上几分警告意味的踏前一步,而眼前的男人却露出了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

“别那么紧张,假发,陪我去喝酒吧。”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如果你是指那帮集结起来的垃圾,一会自然会由真选组出手处理掉,我原本也只是打算把你引出来而已。”见桂还是一副十分戒备的样子,高杉嗤笑一声继续道,“怎么,不想知道你的宠物被我弄到哪去了?”

“……”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几天前就得到情报几伙危险的激进分子要准备联合行动,果然这背后有鬼兵队在运作,到了这一刻桂终于确信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高杉是想故技重施,就像挑拨源外老头子那时一样,这一次高杉将矛头指向了真选组和松本良子。无论激进派那些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浪人能不能杀了良子,真选组都会收到消息赶来,面对数量占优势的浪人们,即便对手只是乌合之众也难免有伤亡,而鬼兵队只需要做做样子及时撤出就好了,这只不过是为了削弱幕府武力的一个局,而松本良子……只是一个引燃炸药的导火索罢了。

现在,如果放任这个男人胡闹下去一定会难以收拾,这场声势浩大的围攻是冲着松本殿去的,既然高杉亲自出来截住我,那布置在周围的人手也多半已经被他牵制住,只能赌赌看真选组的效率了……齐藤,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桂咬了咬牙,高杉见他一副已然有了决定的神情便先一步走向了东边的暗巷,桂神情复杂的跟上去,两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小巷浓重的阴影里,与急速奔来的齐藤正好错开。

松本屋内,良子非但没有关灯睡觉反倒是坐在外间店铺里,像是在等待什么,老天显然并没打算让她就这样干等下去,不大一会,伴随着急促零乱的脚步声,一阵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砸门的声音突兀的传来,良子握了握拳起身打开门,气喘吁吁的齐藤出现在她的眼前。

“!是你?”

齐藤不等良子再说什么,直接抓住她的肩膀,他的力气很大,眼神中闪烁的担忧简直让良子移不开视线。

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为什么这种时候还偏要跑动摇我啊...良子有些烦躁的闭起了眼睛,尽量用平稳的声音开口,“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我会告你扰民的哦。”

良子明显的感觉到齐藤的手有些颤抖,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表示他受了伤,她咬了咬嘴唇死死按住自己想要查看齐藤伤势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指甲也已经扣入手背的皮肤,但视线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渗着血的衣袖上离开。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的,良子突然将仍旧抓着自己双肩的齐藤推开,把语调压得极低,几乎带着一股狠绝,“反正又是起了冲突吧,你跑来这里是想把人引过来吗?”

齐藤一时愣住,甚至连否定和解释都忘了。

“请回屯所去吧,虽然现在你的状态有些勉强,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连累我也卷入危险。”看见面前的男人那好像终于想起来要解释点什么的眼神,良子却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我现在的处境都是你造成的!”

“走吧,麻烦已经够多了,以后......别再来了。”

“!”

......

长时间的安静,谁都没有发出声音,良子始终背对着齐藤,她甚至没有去看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齐藤是什么样的表情,直到背后响起有些颓丧的脚步声,接着是店门被好好的关上,她才突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跌坐到地上。

 

“就是这里吗?”

“啊,没错,就是那个女人的店。”

“哼,做出这种出卖的行径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开店...”

“这不也正说明了她背后有人撑腰吗,不然就凭她一个独身的女人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平安无事?!”

答话的大块头像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气魄一般一脚踹开了松本屋破旧的店门,就在大家都想象着此时应当会传出女人的尖叫时,随着一声粗野的嚎叫,刚刚气势汹汹冲进屋的大块头佝偻着身子倒退出来,刀也掉了,双手捂着眼睛,指缝中还款款流出鲜红的血液。

“混蛋!居然有埋伏...阿咧?”

紧张起来的众人定睛望去,看见良子手握着染血的苦无只身走出来,身上颇具闺秀气质的小振袖已经换成了便于战斗的服饰,长发随着夜风舞动,只是表情冷的吓人,有几个持刀的男人甚至被她的气势震慑,向后退了一步。

“天邪鬼会败落至此也难怪了。”良子甩掉苦无上的血迹,十分轻蔑地扫视着把巷子塞满的乌合之众,“就算交恶,姑且以后也能当盾牌吧?你把他们全折在我手里,是不是太拼了点?”

听到这话浪人们不满的咒骂立刻响了起来,而隐藏在各式各样人群中看着并不显眼的刀疤男则勾出一个阴险的笑,他不慌不忙的等待着咒骂成平息才悠闲地回答,“哼,你以为我会打没有准备的仗吗?现在不光是这里,整条街巷乃至你的店铺后面都被我们的人包围了,我知道你身负传承自你母亲的忍者技艺,但同时面对这么多人你不可能全身而退。”

“闭嘴,你没资格提起我的母亲!”良子朝着刀疤男丢出一只苦无,却被周围碍事的浪人击落。

“说到底还只是个感情用事的小姑娘,你会当真选组与我们攘夷志士的双面间谍,理由看来果然和传言一样,你是爱上哪个幕府的走狗了吧?”刀疤男越说越起劲,甚至露出了十分惋惜的神情,只不过这演技在良子眼里简直令人作呕。

“你的父亲一度脱逃,害我失去了一只眼睛,但他在最后关头及时醒悟,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才会收留失去双亲的你。”刀疤男的演说还在继续,被他所描述之事吸引的人也不在少数,良子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浪人们冷笑,觉得意犹未尽的刀疤男又添油加醋的摇头叹着气,用十分痛苦的声音道,“唉,你的父亲由于幕府的软弱丧命,母亲也被斩首,而你竟然为了个男人连这种仇恨都忘记了!”

“忘记?呵...怎么可能忘记?我记得很清楚,从父亲被你逼上战场到母亲被你害死...”良子的声音由于情绪激荡而颤抖,她拔出怀中的短刀冲向刀疤男,“是你以我和母亲作为要挟逼父亲去与无法战胜的敌人厮杀!你只不过瞎了只眼睛,父亲却为了保护你安全撤退被天人的流弹击中,甚至连尸体都无法回收!而你....”良子轻巧的躲避着攻击,跃起踩上男人们挥动的武士刀、手臂、肩膀或是头顶,随着一步步逼近目标,控诉的声音越越发悲伤,“你居然还敢提起母亲被斩首的事...还不是你们为求活命将母亲作为替罪羊检举的吗?!没有将我也一并检举只不过是想反过来挟制利用罢了!”

冲口而出的话语勾起了往日的回忆,多年的怨愤全部在此刻爆发,良子挥舞着短刀想将面前阻碍尽可能多的清理掉,但浪人们只当她是在狡辩,维护着刀疤男不断冲上前来,那个阴险而胆小的男人就趁此机会向后退了去,正在一切都没有进展之时,刀疤男突然被截住,在他身后,一个银白色一头杂乱天然卷的男人懒洋洋的提着木刀指向他的后背。

“啧,闹了半天是你在中间散播谣言啊...这么大块头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你是更年期的大妈吗喂?”

 

【不太像结尾的结尾,暂时结一下,因为爆字数没控制好节奏,下一张接着写吧...土下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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